阿福卖白搭

极度自我厌恶

失控

刘辩×广陵王

卡在7-12了,所以这里是张道陵出场后的瞎编。

灵感来源图片,p1微博太太:没灵感的NIKU。p2不知道出处,有认出来的喊我关注一下!

长篇幅预警,请看一些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呲牙。(第四节有简短的车,等我想想怎么才能开出去)

  

1.刀

       刘辩以张道陵的身份借住在广陵府,当然,这是好听的说法,广陵王含情脉脉地一番说辞,请他留下休养,考虑的是什么,刘辩比谁都清楚。绣衣楼是一张千疮百孔的网,五斗米教的教众无孔不入,只要广陵王身坐其中,就是一尾无害的鱼。

       当广陵王靠在腿边,抬着眼轻语时,刘辩其实什么也没听仔细,只是伸手抚过广陵王的唇角,回忆起她夜宿崇德殿的每一晚,寝台上那些泛着红晕的绮梦。刘辩难以遏制地弯起嘴角,柔声叫着她的乳名:“你说什么都好。”广陵王露出了熟悉的笑容,安抚般贴在刘辩身侧。

       此后的很长时间,广陵王都没有回府邸,刘辩并不着急,失去少帝身份,对这个世界的掌控力反而更强了,在“休养”的日子里,几州的消息如流水般淌入他手中,广陵王利用张道陵的名号调令教众,在凉州外搞了不少小动作,打乱了董卓的计划。刘辩不在意,那些事没有广陵王他也会下手去做。但在广陵王又一次回府邸时,刘辩佯装气恼地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心向汉室,不是哄你。”广陵王说这话时蹙起了眉,用那双深褐色的眸子瞪着他,刘辩看得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“汉室有什么要紧,你只要心向我就好。”刘辩捧起她的手,贴在脸边蹭了蹭,把唇埋进掌心亲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广陵王沉默良久,轻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“还在气我诈死吗?”刘辩把她的手捂在心口,颇为委屈地说,“你都打了我两个巴掌了。你听,我的心跳得这样重,它每日每夜都在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她愣了一瞬,像是想起了什么,咬牙切齿地回答:“是,气得要命,真恨不得杀了你,我的天子。”她就势攀扯住刘辩的衣领,天子这两个字从咯吱作响的牙缝里挤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气愤的语气,越让刘辩安心。刘辩眯起眼,低头拉进了两人的距离,轻声说:“今晚留在这里吧,我为你准备了酒盏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得去……算了,今天陪你。”她似乎想说点别的,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的笑意几乎无法掩盖,眼里映满了她如玉的脸庞,贴上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这世上尽是尔虞我诈,阳奉阴违,但只要我的广陵王还在这里就好。刘辩餍足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唇齿相交间,不知从哪里溢出了一丝茶香。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不是有闲情雅致坐下喝茶的人。刘辩皱起了眉头,她见了什么人?不安的心悸翻涌上来,刘辩下意识收紧了搂着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辩……”她在喘息的间隙,嘤咛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你今天见了谁?刘辩没来得及问出口,门外传来了那个和她极为相似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“楼主,寿春有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她推开刘辩,看向门外:“回绣衣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刘辩看着空落落的两手,听她声音冰冷且毫不犹豫,在这一瞬变回了广陵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广陵王今晚见谁了?寿春的消息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广陵王府和绣衣楼的眼线都没有答案:广陵王从丹阳一路回来,身边只有阿蝉,没有见什么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废物!全是废物!”刘辩随手抓起一个铜盏狠狠扔向地面。那铜盏在地上连蹦七下,张扬地发出巨声。跪着的侍从吓得缩了缩脚,低着头,不敢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盯着下首的人,面色阴沉:“滚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侍从只抬头瞟了一眼刘辩就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呼吸急促,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。这张网只透出了安全的信息,那些暗线全都被避开了,广陵王知道哪些人是五斗米教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,将酒盏叠在另一个空杯之上。

  

2.毒蛇

       关东联军的队伍越发势大,但显然诸侯间并不算真心同盟,世道只是越来越乱。

       王府夜宴,张道陵应邀。广陵王坐在席首,与那几个道貌岸然的狗官觥筹交错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无聊至极,沾着杯中的酒水,在桌上描摹着广陵王此时这张应酬专用的笑脸,最后一笔落在嘴角,用指尖挑起一个过于上勾的弧度。刘辩看着歪歪扭扭的小人头像,觉得和她的心纸君有个八分相似。心念一动,胸口藏着的心纸君有所感应,愤愤不平地朝他蹬了一脚,惹得刘辩哼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“张天师实在尽责,便是宴席时也做卦算吗?”温和的声音自头顶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抬头去看,袁基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,手握书卷,点了点桌上的一圈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态度冷淡:“看天命,尽人事。大人要贫道帮忙看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袁基摇了摇头,没有接话,走向了上座,将书卷递给广陵王:“殿下,你托我找的东西在这。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的唇角落下来,落下来,回到了真心发笑时的弧度,看得刺眼。刘辩突然记起在宫中时有传闻,袁太仆好好茶。广陵王忙得等不及在府中过一夜,却有闲心找袁基喝茶?

       “天师,袁大人不算,我想算算可行吗?”幕府刺史张用乐呵呵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不耐烦地抹去了桌上的水,看向他:“大人想看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崔先生说广陵有天子气,在广陵这许多时日,用深以为然。”张用哈哈大笑起来,离开了席位,向上走去,腰间的金属饰串相互撞击,发出些嘈杂的铛铛声,恍若短兵相接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想问,”张用停在了席首,“广陵王还能得命数几何!”

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“噌”的一声,利刃出鞘,有寒光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猛地站起身,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殿下!”左席的陈登拍案而起,惊诧地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一阵风起,堂内烛影绰绰,满室树叶搓磨声间,某一重物轰然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立于案前,提着长剑,血迹染遍她的衣襟,溅在她妍丽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张用躺在地上,难以置信地瞪着房顶,脖子的伤口深可见骨,汩汩地冒着血液。他袖中的短刀落了出来,只拔出了三寸许。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冷笑着,神色漠然,扬手甩去剑刃上的血珠:“张用行刺,砍下他的头,挂在门外示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堂后的黑暗里,两个身着蓝色服制的男人走出来,快步抬起了张用,又悄无声息地隐回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直到这时,刘辩才发觉自己的呼吸早已停滞,不由得深呼吸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覆手朝客人们做了一揖:“叫诸位看笑话了,血腥气如此之大,今日之宴也只能作罢,改日我再给诸位赔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底下的沉默忽的被破开,众人赶紧相互行礼作别: “请殿下好好休息,我等告退。”不消一会儿,便全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
       袁基掏出一方手帕,替广陵王擦去脸上的血迹:“没想到这张用这么心急,我原想着要另找个时间处理他,也不用殿下这样脏了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陈登撩袍就要跪下去:“张用是我带来的,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会……请殿下责罚!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抬手挡住了陈登的动作:“不要多想,不是你也会有别人带他来,是那群老鼠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刘辩看着面不改色的广陵王,恍惚中想起了从前在隐鸢阁的日子。广陵王时常会提起回到那里去,但其实,那时也远算不上愉快,只是有一双温柔的手,会在雷声轰鸣里捂住他的耳朵,用哼不成调的曲子填满他内心惊惧的窟窿。

       那么小的一个怀抱,也会在惊雷响时吓得一哆嗦,如今不会再害怕了吗?

       刘辩朝前迈了两步,又硬生生地停下来。在人前,张道陵能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“张天师怎么还在这里。”袁基像是颇为惊讶地开口,“可是被吓着了,我找人为天师带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广陵王身边的姿态如此理所当然,刘辩咬紧后槽牙才忍住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贫道只想提醒殿下,世乱如此,当心毒蛇。”刘辩盯着袁基说完话,甩袖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袁基眯起了眼。


3.失控

       大概是亥时,木门“吱呀”响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“还在晾头发?”广陵王蹲在晾架旁,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发丝,微微发凉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扫了她一眼,扭头朝向墙面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生气了?”广陵王趴在他脑袋边上,一通乱叫,“刘辩,陛下,天师!”

       刘辩不愿意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饶有兴致地碰了碰刘辩的耳垂,也如发丝一般微凉,指尖顺着耳廓,轻飘飘地移来荡去:“辩儿?”

       刘辩一把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到榻上摁着。

       青丝带倒了那些木架子,发出一连串的噪音,在宁静的夜色里,响得如同雷鸣。广陵王下意识地想伸出手,捂住刘辩的耳朵,却没能挣开刘辩的禁锢,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信任我吗?”刘辨盯着身下的她,“这段时间的行程,你都特意避开了五斗米教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眨眨眼:“哎呀,你知道了呀?”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我为什么留那些人,你的绣衣楼如今漏得像筛子,什么人都有,我是想……”刘辩的语气有些焦急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想保护我,所以不是特意避开你的人。”广陵王用哄孩子一样的口气说,“我要查到哪个方向射来了张用这支箭,每一队人马我都给了不同的行程,越接近答案,幕后的人越希望能赶紧除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拿自己当饵,让袁基坐在背后持鱼竿!”刘辩想起了夜宴上袁基送上的那一卷书册,声音越发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汝南袁氏门生众多,势力不可小觑,不用来收集消息不是太可惜了吗?”广陵王笑眯眯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垂顺在肩上的发丝滴下了两点水珠,落在广陵王的胸口,在布料上洇开两朵小小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用我的人,袁绍集结诸侯起了兵,如今又有人想杀你,你怎么放心将袁基留在身后!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能只用我吗?不能只在我身边吗?”刘辩顺着广陵王的手臂,一路抚向她胸口那两朵水花,“不要袁基,只是和我的十年,百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刚要开口调笑,突然注意到了刘辩的眼神,金黄的眼瞳映照着烛火摇曳的色彩,流光溢彩里仿佛在霎那间重演了一遍德阳殿的大火,那些不知来处的火星如幽魂般略过眼前,刘辩迫切地问:“百年后,你还会在我身边吗?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的呼吸滞了一瞬,张了张嘴,一时间,什么话也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不再有耐心等待回答,一手扯开了广陵王的衣领,密集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得赔我,我的心,我的爱意,我付出的情谊,明明都给你了,为什么不要?!你还要去拿他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刘辩虚披在身上的外袍顺肩膀滑落,发间的水痕淌过他的脸庞,看起来像刚落下的泪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从来都只要你的真心。”广陵王伸手环住刘辩的脖子,温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刘辩的神色有了一丝缓和。他将头埋在广陵王的颈窝里,嗅着她身上的香味,突然觉得尤不解气,对着脖子狠狠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是小狗吗?”广陵王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“是小猫,不陪我百年千年,我就挠花你的脸。”刘辩瓮声瓮气地说。

  

4.绮梦

  

5.事件结束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习惯性地早醒,只是今天格外疲惫,只能再眯了一会,和刘辩磨蹭了许久才爬起来穿好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“楼主。”阿蝉在外面敲了敲门,“张用手下的几个人查了一遍,有问题的全都提到绣衣楼了,名单在这里,你出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直接进来啊。”广陵王莫名其妙地看着窗外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阿蝉迟疑着说:“门,上锁了,我应该破开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上锁了??”广陵王惊异地回头看向刘辩。

      刘辩坐在桌边,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,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:“我叫人锁的,免得某些人又半路跑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广陵王实在哭笑不得,不知道话头从哪说起:“我要走,这点锁也挡不住呀,阿蝉一掌就能碎了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锁挡不住就用人,人挡不住就用我自己。”刘辩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,“所以,幸好你没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许再乱讲话了!”广陵王皱眉,用力点了点他的脑门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刘辩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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